上图:2012年,郑克鲁获颁“傅雷翻译出版奖”。
右图:郑克鲁先生与夫人朱碧恒女士。
■黄福海
我们这一代文学青年,大概没有不知道郑克鲁先生的。我是改革开放后几年考进大学的,十多年的思想禁锢,使我们的求知欲达到了顶点,一下子爆发出来。那时候正值所谓“书荒”,凡是古今中外的书,我们都会想方设法地买来读,买不到的就借来读。
记得上世纪80年代初,我在复旦外文系主攻英国文学,但是我跟法语专业的同学特别要好,他们向我推荐过法国作家马丁·杜伽尔的一部长篇小说《蒂博一家》。图书馆里这套书不多,我们就借来轮着读。这部小说译文流畅、优美,于是我记住了一位叫郑克鲁的法语翻译家。当时,外国文学翻译作品只有几十种,有些还是以前旧译本的再版,所以没几年就读完了。随着阅读面的拓展,我开始接触到外国现代派作品。学校的新华书店只有很小的铺面,但是每周新书一到,门口就挤满了不同年龄的教师和学生。装了一车的几百本书,十几分钟就全部卖完了。其中最抢手的有一套上海文艺出版社出版的、装帧精美的《外国现代派作品选》。这套书当时已经出到第三册,共六本,同时第一、第二册因为供不应求,还在加印。上海福州路各家书店的供应情形也与学校的新华书店极为相似,货到即售罄。这套现代派作品集,我们是作为西方现代文学经典来读的,因为它代表了当时最新的文学理念。这套书有三位主编,郑先生就是其中之一。
谷雨前后,撒花点豆、种谷子。这时,常有一场雨应时而落;真是好。好雨知时节,润物,又不喧嚷,像好脾气的人,善解人意,把好事不言不声地就做了。
决策管理机构的毅然出手,脱钩学校的“特长生产业”还会受到追捧吗?其实这是一个市场问题,而不是简单的教育相关问题,所以还真不好说。
能不能在某一天,某一时间,暂时丢下这些营营的忙碌,让灵魂诗意地栖居,让“此身”真正属于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