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学者认为我的书中《老子传》写得最好,但是影响力最小
余世存:每个人对《道德经》的进入程度不一样,我能不能也找一个我的方式?然后有一个契机就来了,有几年时间我在云南大理生活,有一次到贵州一个朋友家去玩,在他书架上看到一个薄薄的小册子,诺贝尔文学奖得主、德国作家黑塞写的《悉达多》,又被称为《流浪者之歌》。
那本小册子非常薄,翻译的人很厉害,文辞特别好,一下把我打动了。一个德国的作家写释迦牟尼,写这么一个人的传记,又没有多少材料,所以他的写法非常独特,到现在,《悉达多》这本书还是大学生必读的经典。
我一下找到感觉了——这样的书我应该写,我应该为中国的经典作家写这样的传记。那么我立马就想到老子,我可以为他写传。我也好,老子也好,我们都是楚国人,南方人,这也是一个缘分。
后来我到浙江,在杭州下面的临安县写《老子传》。很多人惊讶我的写作速度。最初我还用很笨的方法,我在旅行途中抄了两遍《道德经》,边抄边找材料。大家看过我的书都知道,我对材料的占有是无孔不入的,积累非常多。但是当我抄到第二遍的时候,我说这些材料不要了,我就按我的方式来写。我花了半年的时间写出来了,以平均一天两章的速度写出了初稿。写完了,特别的愉快,我觉得是人生的大成绩,就像一个大企业家赢了十亿大项目一样。后来前后大概改了不下十遍。去年重新修订的时候,我也很用心。基本上花了一个月的时间,又增加了五分之一接近四分之一的篇幅,又变成一本新书。
看过这本书的人觉得很奇怪,“老余你这本书无法分类,不知道是传记还是小说,还是个长篇散文?”但是读过的人还是有自己的收获。这些年我遇到过读这本书读七八遍以上的读者,我真跟这样的读者见过面,至少有两到三位,真是当枕边书来读了。
我的书大家可能都知道《非常道》,影响力最大。我的书还有《二十四节气》,发行量最大。我所有这些书中有学者认为《老子传》写得最好,但是影响力最小。我听到一点也不在意,我说影响力最小无所谓,但是我经历了这个写作的过程,我觉得很满足了。
焚书坑儒这事,春秋已经开始了,
谷雨前后,撒花点豆、种谷子。这时,常有一场雨应时而落;真是好。好雨知时节,润物,又不喧嚷,像好脾气的人,善解人意,把好事不言不声地就做了。
决策管理机构的毅然出手,脱钩学校的“特长生产业”还会受到追捧吗?其实这是一个市场问题,而不是简单的教育相关问题,所以还真不好说。
能不能在某一天,某一时间,暂时丢下这些营营的忙碌,让灵魂诗意地栖居,让“此身”真正属于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