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启自学式读书之路
强迫式读书很无趣,如填鸭式硬灌,而按照自己的意愿读书,才最有效率,最能汲取养分。“文革”中赵熊学业中断,只得读书自学。这时尽管无人督促,但因为从小打下的阅读基础,爱读书早已是习惯。赵熊此时开始大量订阅各种杂志,从中汲取各种专业知识。
回想儿时以来的读书生活,赵熊似乎与杂志结缘最深。“小时候是家里一直给我选择订阅着杂志,后来是我选择杂志,家里掏钱。待我有了收入后,便完全自主地订阅杂志了。1963年前后,我开始订阅《解放军文艺》。1976年以后,一些杂志陆续复刊或创刊,那时除了上海的《朝霞》月刊,诸如《地理知识》《化石》等,也都在我的‘扫荡’之列。记得上世纪七十年代后期,每年我订阅杂志约花费二三十元,几年后便成了60多元,1988年近百元,1989年便涨为150元。于是在日记中感叹‘往后恐怕真是连书也读不起了!’谁知到后来,每年订费竟高达六七百元。”赵熊觉得,如此阅读,谈不上“专”与“深”,但这种大量的“杂食”,自然也使自己获益匪浅。
碎片式阅读不能替代读书的仪式感
进入网络时代,听书软件、读书软件、各种视频APP使传统阅读受到冲击。在赵熊看来,各种读书软件的泛滥,也折射出当下人们生活节奏过快,导致读书时间不断被压缩的问题。
“读书需要仪式感,这种仪式感只有纸质书可以提供。听书犹如灌书,当然可以将书中的知识点和要义听进去,但是人的记忆力毕竟有限,这样的浅层次阅读,经不起反复咀嚼、消化。只有注重读书的仪式感,边读书边提笔写笔记,将自己的体会随时记录,以便将来查找时有据可依,这才算真正意义上的精读。这种人工程序,是读书软件难以替代的。”赵熊觉得,读书不可以改变容颜,但可以改变一个人的精神气质。在生活节奏越来越快的今天,抢时间、挤时间阅读,与时间赛跑是唯一的办法。“比如,新年伊始,我们可以按当年的计划列出书目,只要年末能读完一半,就是初步胜利。三五年过去,自然与之前的自己有所不同,谈吐、眼界、格局一定更胜一筹。” (职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