图为绍兴鲁迅故居。 项菁 摄
《呐喊》提及:“我有四年多,曾经常常,几乎是每天,出入于质铺和药店里,年纪可是忘却了,总之是药店的柜台正和我一样高……”
裘士雄进一步谈及,受限于医疗条件,当时的医生给鲁迅父亲开的药方包括三年陈米等没有科学依据的“偏方”,这也增加了鲁迅找药的难度。
为担起家庭重任,鲁迅开始四处寻找药方。裘士雄介绍,除了药方难寻,就算鲁迅起早贪黑,有时也要等到药铺上午开门后才能买到药,这同样会耽误鲁迅的上课时间。
然而,家庭有压力,学堂亦有规矩,鲁迅的迟到也引来教书先生寿镜吾的严厉批评。
“受到批评时,鲁迅并没有为此申辩,而是暗暗在课桌上刻下一个‘早’字用于自勉,从那此后,鲁迅再也没有迟到。”裘士雄还透露,如今在公共物品上涂鸦、刻画等都是不当行为,但那张被刻了“早”字的书桌,是鲁迅从自己家中带的,并非公共财产。
在顾家与上学之间,十几岁的鲁迅的确肩负不小压力。但在这样“不佳”的成长环境中,鲁迅依旧自我勉励,不仅刻“早”字让自己上学不再迟到,后来还制作了眼到、口到、心到“三到书签”严格要求自己。